我们可以推测,电影故事大体发生在我们所熟悉的现实世界,作为原本意义上的主角——索尼克只是这个世界的外来品。另外,索尼克在一个片段中提到:“看起来,我需要拯救你们(人类)的星球”,台词使用了“星球”(planet)而非“世界”(world),这也暗示了电影版本的索尼克或为某种外星生物。
索尼克的外星血统并不新鲜,但与此前作品的不同之处却在于,电影将索尼克完全置入了现实背景的人类社会。在这里,科学主宰世界,动物不善语言,或许蛋头博士可以凭借原设的人类身份轻松融入真人化的现实题材,可索尼克原本的卡通形象却只能是娱乐文化的虚拟产品。
也许正是为了给这个异界生物创作全新的起源,让他能够入乡随俗,使他的出现显得更加合理,电影团队才想要对索尼克的形象、经历和存在的原因做出某种“科学化”、“现实性”的解释。不过问题在于,对于索尼克这个早已在游戏界家喻户晓的明星来说,脱离原作背景,自顾自说地去“杜撰”他的现实设定?这样的故事真得能够令人信服吗?
众所周知,经由好莱坞改编的日式ACG题材电影多为次品,如今《刺猬索尼克》给我们的初步印象甚至能够令人联想起26年前,好莱坞的那部“次品之王”——《超级马里奥兄弟》。
1993年的这部真人电影将马力欧的故事搬到了现实中的美国纽约。包括马力欧与路易吉的社会身份、库巴的“帝诺哈坦”恐龙帝国、入侵人类世界的阴谋与连同两个世界的“黛西公主”(黛西与路易吉的暧昧关系正是来源于此)等等都被赋予了相对具有说服力的真实背景。可结果如何呢?该片最终票房甚至并未达到制作投入的一半,完全偏离原作设定的诡异风格让电影被很多观众视为“邪道”,就连电影导演本人也在多年后承认,《超级马里奥兄弟》是自己拍过的最烂的电影。
改编电影需要考虑普遍大众的接受习惯,但它也务必要维持自己在原著粉丝之中的积极形象。角色造型可以重塑,故事背景可以改写,可正如某位资(liu)深(xue)艺(da)人(shi)所言:“改编不是乱编,戏说不是胡说。”同时失去了原著形与魄的作品,是无法得到受众认可的。
因此,虽然导演杰夫福勒在预告片发布后的第二天就向公众表示,剧组将会针对粉丝意见修改剧中的索尼克形象。但是,且不谈电影上映前能否完成所有的特效替换工作,至少在笔者看来,《刺猬索尼克》在世界观设定思路上的“独辟蹊径”大概会对原作粉丝的观影体验造成更多困扰。
我们当然明白,真人改编电影在剧本创作阶段的确需要对原著作出一定的取舍,现实世界背景之下的的卡通角色理应被赋予更具说服力的造型与剧情。但笔者认为,对于ACG题材的改编电影作品来说,比起绞尽脑汁地对超现实题材的真实设定大作修改,导演和剧作者的改编工作或许可以采取某些更加稳妥的方式。
近期上映的《大侦探皮卡丘》在《刺猬索尼克》预告片发布之后俨然成为了游戏改编电影的正面教材。同样是对真实性的加工重塑,《大侦探皮卡丘》在角色设计上却尽可能保留了游戏中宝可梦的身材比例与标志特征。即便那会让宝可梦们看起来更像是一群卡通角色,电影也没有过分纠结它们的来源与合理性——宝可梦的存在不需要过多解释,它早已成为了电影世界观的基础设定。
当然,就改编思路来说,《刺猬索尼克》的情况确实更加严峻,“精灵宝可梦”系列游戏原本就发生在人类与宝可梦互识共存的世界,剧作者的改编工作更多在于还原和充实原有设定;《刺猬索尼克》则因为原作中过少的现实世界元素,不得不对世界观背景进行更大幅度的改编,甚至是二次创作。但是,以笔者有限的观影经验,我又不禁质疑,真人电影一定绕不开真实合理性的束缚吗?
在千姿百态的电影形式中,动物伙伴题材的家庭喜剧片或许能够给我们提供一些全新的思路。例如经典的《精灵鼠小弟》与近年来颇受好评的《帕丁顿熊》系列等等,尽管采用了真人出演的形式,这些作品依然默认了卡通角色、动物形象可以在现实世界里具备拟人化的特征。他们可以操着一口流利的人类语言,若无其事地走在大街上与任何人打招呼而不会被当做妖怪。虚拟角色的人格化就像“太阳东升西落”、“1+1=2”那样成为了世界观构建的基本规则,没人解释其中的缘由,观众们也能在短暂的适应之后立刻接受大致的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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